“如果是老师的话,应该没有。但对她不满的学生太多了,不过怎么想他们都不是敢犯罪的人,平时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还能提供一些有用信息吗?比如你觉得谁更有嫌疑……”
话音未落,录音里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叶过林还是心疼——是赵楚楚打碎了放在桌边的花瓶。
没错,他心疼钱。
“抱歉……刚刚在想着些事,走神了。”说着,赵楚楚运势弯下腰要捡,白棱握住她的手:“别捡了,会伤着手。”
“小棱说的对,你来另一边坐着,别踩到玻璃了,我待会打扫,”叶过林看着赵楚楚的脸色十分苍白,问道:“楚楚,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
“那好吧,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叶过林听她的说辞,心生疑惑,“言归正传吧,小棱有怀疑的人吗?”
“吴恩华,她的儿子,曾经有一次我路过办公室时,听吴恩华冲她喊了一句,好像是‘像你这种人肯定不得好死’吧,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整个录音过程就此结束。区允疑惑地眨眨眼:“不应该呀,我们在调查吴恩华时,他说这件事和死者的学生脱不了干系。”
“这就矛盾了,究竟是巧合还是凶手另有其人呢?”高风开口,“我在现场发现,死者额头前有擦伤的痕迹,后脑勺有血迹,但致命的伤应该是她腹部的伤,看样子似乎是刀伤。”
“尸检报告也有说死者脑部受到撞击导致晕厥,但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亡的,”白越说道,“我问了住在周边的人,当时太晚了,很多人都说睡了、没出去过或者不在意,但我问道拐角处隔壁的人家,他说当时自家窗户玻璃上倒映着三个影子,他看到其中一个比较矮的背靠在树上,最高的那个举起了刀。他说当时他喝了酒,又是晚上十一点多,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