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赌场闻名,也以催债闻名。弗利斯造就了无数赌徒,也见证了无数人家破人亡。
樊音并不是因为游学或者工作而来,而是这个地方对家族的债务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他以家族之名来要回属于他们的财富。
谢林州说,一开始樊音就是过来要债的。
至于具体是什么债务,通过什么方法要回,谢林州没说,但是林昭宇心里也有数。
林昭宇问谢林州:“你这样查他,不怕吗?”
谢林州耸肩:“不怕啊,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且我又不欠他钱。”
“也对。”
“森哥晚上有安排吗?要不一起出去玩。”谢林州越过林昭宇拍了拍郭树森。
郭树森脸也不抬:“我不去。”
“知识是没有尽头的,放松一下吧。”谢林州半躺着,习惯性劝解。
“不。”郭树森也是本能拒绝。
这番对话林昭宇在短短几个月里听到过无数次了,现在已经变成了走流程了:“他不会去的。”
“问的话,说不定他同意了呢。”谢林州灿然一笑,“不问他是不可能同意的。”
他们两个和郭树森只有上课的时候才坐在一起,其他时候都是自己玩自己的。郭树森属于为了学习和成长出国的,他们两个属于混的。不过有郭树森这样的非常值得家长信赖的朋友也是好事,他俩在外面混的“不舍昼夜”的时候,家长也联系不上的时候,郭树森的一句话抵得上他们非常漫长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