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毓没有回答,抬眸深深地看着他,“你还要睡别的人吗?”

冉邱嗤笑一声,推开他,“我去吃早饭了,上午还要拍戏。”

“谁让你走了?我没有让你走。”温远毓一把扯过他的袖子,他的情绪似乎在暴躁、崩溃和颓丧间反复交替,他幽深的瞳孔直直地射进冉邱眼里,嘲讽地挑起嘴角,“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嗯?每天送上门来给你睡,你高兴了就睡我,睡完了就轰我走。”

冉邱挥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觉得你特、别、下、贱。”

温远毓眼里瞬间氤氲出一丝雾霭,他嘴唇微微地发抖,“你以前不会这么羞辱我,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能不能回来,冉邱,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温远毓祈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冉邱拼尽全力才忍住没有脱口而出,回来干什么?回来继续被你耍吗?再花三年活在你的谎言里吗!难道只有最后事业尽毁、一无所有你才满意吗!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虚伪,这么薄情,让他这么得失望,让他这么得恨!恨到想要把这个人囚禁起来,抽起筋、拔其骨、饮其血地折/磨/致/死!

冉邱看着他这副卑微的样子,眼里泛起冷笑,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平静下来,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温远毓,像在看一个只空剩躯壳的人,“我可以只跟你睡,但是你得满足我一件事。”

温远毓抬了抬头,声音很轻,“你说。”

冉邱嘴角似是在笑,但他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你现在给我口,如果你比他做得好,我就只睡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