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谎会有什么后果吗?”警.察严厉地问。

“知道。”温远毓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五分钟后,温远毓等在派出所里,警.官又把冉邱叫进来,同样的话问了他一遍。

冉邱坦然地坐在椅子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刻意避开了徐哲手腕的骨折伤,最后总结道:“我只是简单地教训他。”

警.察饶有趣味地挑了下眉。

这就是他闺女突然迷上的小明星,他还被亲闺女逼着看了一集相亲节目,说他怎么可能傍明星大腿往上爬,还说冉邱是很骄傲的人。

因为骄傲打人来他派出所的不在少数,警.察审视地看着他,突然一下子靠近,两手撑在小长桌上,身子的阴影打在桌子上,若是胆小的,此时都会吓得不敢说话。

“他的手骨折你知道吗?”

“您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冉邱直直地对上警.察的视线。

冉邱倒不是担心承认他弄的,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他不怕这些,但他就是不想让温远毓知道,徐哲的手是他弄骨折的,那样温远毓指不定怎么纠缠他。

警.察微眯着镜框后的眼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强势地问:“你和温远毓什么关系?”

“没关系。”

警.察转动着手里的笔,突然放下,笔在桌上啪地一声,“什么叫没关系?不认识吗?”

“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们一起拍戏。”冉邱提到温远毓,脸上露出不虞之色,“除了拍戏,我跟他没有别的关系。”

审问完后,冉邱在派出所的走廊里站了好半天,久到他快要睡过去。

这时,一个穿着合身西装,挺拔严整的律师走了过来,“冉先生。我是温远毓的私人律师,他委托我保释你出去,手续已经办好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