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邱气得脸都白了,“你还要干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温远毓微仰着下巴,他舌头舔过嘴唇,喉结吞咽着唾液,“我很想你,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都很想,很想。”

“你真是——”冉邱深吸一口气,拳头紧握,他亲眼看着温远毓的脸一步步贴近,后面的话,他凶狠地咽进了喉咙里。

这是温远毓第一回 做这种事。

虽然功夫与专业的差很多,但他却极力表现,极力讨好,温远毓最后离开的时候,俩人都没有真正的去对这场戏。

第二天正式拍摄的时候,张导提前进行了清场。

片场里只留下四个人,摄像大哥、冉邱、温远毓以及张导自己。

张导看着冉邱,道:“你的感情已经蓄积到一个临界点,不爆发是不可能的。关键是要演出那种野兽般的感觉,吞噬猎物,恨不得要把对方吃了,野性要演出来,行不行?”

冉邱舔了舔嘴角,弯起眼睛哼笑了声,“演出来了,收不住怎么办?”

张导暗骂一句脏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看着办。”

冉邱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郑重其事道:“等我们一演完,张导您和摄像大哥先出去,麻烦了。”

张导“嗯”了声,过去跟摄像老师说了两句,就用手势提醒冉邱可以准备入戏了。

这是一场剧中宁港,借着酒意上了柯清的戏。

客厅里只有一盏白炽灯亮着,这盏落地灯大概是用的时间久了,灯泡并不怎么亮,还忽闪忽闪的,像是随时都能说坏就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