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头发的人正是当年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刚出狱。
现场并没有媛媛的身影,周渡川像个机器一样的捶打,江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周渡川,阴鸷又疯狂。
周渡川揍完人,斜靠在墙上,抽了根烟,白色的烟缓缓上升,余光瞥见江槐,怔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又看见江槐手里拿着的砖头,怒火中来:“你要高考了你知不知道?!”
江槐低下头,一边看周渡川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一边说:“知道。”
“带砖头,长本事了啊。”周渡川把人扯到自己跟前来,看着已经染回来的黑发,厉声道:
“你会把自己玩毁的你!”
江槐抬头眯着眼盯他,“你当初不也杀人了吗?凭什么你能做,我就不能做!”
周渡川一巴掌停留在距离江槐脸前五公分,抓住他的衣领:“我已经没前途了,但是你不可以!”
江槐盯着这张盛怒的脸,“我的事关你屁事。”
“江槐!!!”
江槐笑了,眼底却全是冷意,“要打我吗?”
周渡川的脸比川剧变脸还好看,变换了好几种脸色,沉着脸把江槐放了,哑声道:“我不想管你了。”
江槐却笑不出来了,反手揪住周渡川的领子,声音都变了调:“你说不管,就不管了?!”
周渡川偏过了脸:“我累了。”
江槐出手狠,被惹急了狼崽也会咬人。一拳又一圈砸进去,周渡川闷哼几声,却没还手。
“周渡川!你是不是个男人?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