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时流云坐在剧组给演员休息用的椅子上, 抱着胳膊闭着眼睛, 轻皱眉头想。
霍迁这两周和往常好像差不了多少。
自从林琳那条很会挑时候的短信铃声响起, 霍迁就好像跟他一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变得和圈里以冷漠不近人情著称的霍影帝重合了些。
对方在平常没有太过越界的举动,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但他还是会在结束完一天疲惫的行程之后, 一回酒店就收到霍迁的消息。
短短两个字:涂药
有时会加一句:揉到药膏消失效果最好。但更多的,依然只有几个字。
记得早饭, 涂药, 和穿鞋。
时流云曾试探着发了一张和往常一样涂了药膏的脚踝照片给霍迁, 但无线那头还是挺沉默,再过了他数不清多少秒后, 来了句:好。
然后又是像符合霍迁性子的, 半个字都没有。
可这非但不能让时流云再回到原来跟霍迁你来我往的时候,反而让他脑海中的弦一下一下凸的更厉害。
他想起自己最初对霍迁的想法:有趣, 想钓,既然对方一点都没掩饰那么想玩,自己就陪着人玩玩。
但是, 时流云眉头不知不觉中皱的更深。
玩也要有个限度,他可以和霍迁在深夜边发照片边聊天, 乐意看霍迁想摸他脑袋却摸不到时沉着的脸色,也愿意晕乎乎的和人接更应该算是撕咬的吻。
这都没什么,两个人你情我愿, 感觉舒服并且不会对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的事他一向乐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