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红,这么久过去脚伤已经好了差不多,霍迁也没拿药,仅仅把指腹覆在上面,轻轻揉了揉。

他揉的缓慢,时间分秒过去,时流云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磨着他裤子踹他肚子,安静的很,霍迁有些疑惑,抬眼往上看。

眼睛已经眯了起来,头点点的。

霍迁眉头挑了下,偏头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时钟指向晚上十点,他想了想,轻轻抓住人手腕,让他站起来。

“过来,”霍迁说,“睡觉。”

时流云脑袋转的慢被人拽到了床边,他看着软绵绵的床单恢复了点意识,转头看着霍迁:“霍迁,谢谢你送我回家,不过你可以先从我家出去吗?”

霍迁有点无奈:“你确定?我觉得以你现在随时都要倒的状态,并不适合个人呆在家里。”

“我知道,可是,”时流云歪歪头,被霍迁摆正了面对自己。

“可是……”时流云重复了遍,“霍迁,这是我家呀……我想睡觉了,你总不能让我出去睡吧?”

得,酒劲彻底上来了,这人已经开始意识不到自己在说啥了。

霍迁被人搞得心痒痒,嘴角忍不住勾了又勾,抬手在时流云头上摸了摸,刚准备开口,时流云却后退了步,紧接着被床沿拦,往后跌去。

霍迁眉头紧,还没来得及伸手,自己已经被他勾住衣角,也往前倒。

“砰——”床铺发出厚重的扑通。

时流云被弹了下,鼻尖轻轻顶了霍迁脸颊,霍迁往下看,男人此时的酒红完全显露出来,被霍迁压也没生气,反而眉眼挑起来,霍迁可以看到他微微露出的牙尖。

周围淡淡的香槟味无孔不入钻进他心底,霍迁感觉呼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