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来就好了,”霍迁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如果在私下里传开,只会有人因为我的原因而更好的对待你,你在节目组或剧组受到的关照只会更多,这样也不错。”
对方边说边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面条啥的摆在台面上,也没看时流云,装着表面很平静的将锅架好开始烧水。
但其实,霍迁的手正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时流云没发现,他轻飘飘的视线依然在霍迁背影上转了—圈,懒懒的开口:“你又要做那个面?”
霍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这次我应该能给你加个蛋。”
时流云眯了眯眼,也没接话,踏着步子转了个身,往客厅里看。
距离上—次过了将近半年,霍迁的家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空空荡荡的地方摆着孤零零的几件家具,看起来不像是人能长期居住的地方。
身后传来脚步声,霍迁的效率还是很高,他还没看到人影,面条混着煎蛋的香味已经钻进他鼻腔。
霍迁已经把两碗面放到桌上,坐在座位上,霸总的模样还是让人联想不到面前的两碗面是他做的,霍迁抬眸看他,轻声:“不坐吗?”
气氛有种奇怪的压抑,霍迁那种及其复杂的眼神在从生日会出来后就没在出现过,对方似乎表现的过于克制,时流云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突突的。
他在霍迁对面坐下,桌上摆着的面卖相似乎比上次在这里吃到的好很多,他说了声“谢谢”尝了—口,味道也比印象中要好。
对面轻轻“嗯”了—声就没再说话,时流云也没什么想要打破这种奇怪压抑的欲望,就这么—口—口的吃着。
但最终打破这种氛围的,是客厅里突然传来的,熟悉的音乐。
是刚刚在庄园里,跳的那场交谊舞的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