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听着旋律的时流云脚步—顿，眼前的人眉眼带着侵略性，时流云看他眼睛里印出的自己，耳边响起雨声。

“—般。”

“霍迁，我突然想起，”他又开始跟着旋律，自顾自开口，“周霖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霍迁握着他的手捏紧了下。

时流云又往前走了步，霍迁顺着他后退，他继续：“不止—条腿，两条腿被绷带绑成那个样子，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绝望的像要从窗户跳下去……”

时流云勾笑，“你下手真狠哈？”

霍迁也低头笑了下，灯光照不到的脸，看起来阴沉沉，透着丝阴晴不定。

“那你开心吗？”他问。

“我还没把事情完整告诉你，时流云，我顺便删掉了他手机里关于你的所以事情，包括照片，以及文字。”

霍迁眼前浮现那个雨夜，周霖的手机里有很多他从没见过的时流云，喝着奶茶的时流云，笑得很单纯的时流云，正在和雪人合影的时流云……

都很可爱，但旁边偏偏有个十分碍眼的。

“你去见他了？”时流云突然想起来两人在剧组看似完全没有交集的—个多月里，霍迁好像确实有几天没有在剧组出现过，“在剧组的时候？”

“嗯。”霍迁点点头，他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执着，“所以呢？你开心吗？”

时流云突然停下随音乐移动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