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仅是看而已,他和霍迁握的手很紧, 明晃晃的向各种看过来的人宣示着主权。
两人对这种目光也早已习惯,时流云没感到有什么压力, 甚至还好心情的挥起空着的右手向看过来的人打了声招呼, 笑得眼睛弯弯。
霍迁本就微眯的眼神更暗, 拉着的手坐到了吧台的角落。
角落位置视角开阔,音乐声也更小, 两个人并排坐着,霍迁把和时流云握着的双手放到吧台上。
酒保迎了上来,化着浓妆露着胳膊,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在两人脸上看了看,又瞥了眼台上紧握的双手。
“两位想要喝点什么?”酒保用英文问。
“whiskey,”时流云笑着用英语回,转头问霍迁,“一样吗?”
霍迁对喝什么酒没什么所谓,点点头。
“两杯whiskey。”时流云说。
酒保笑了笑, 说了句“稍等”就往回走。
耳边重新被炸裂的电子乐笼罩,时流云看了圈面前摆着的各种各样的酒,有些懒懒的撑住下巴,跟霍迁握着的手随意的动着。
霍迁愿意顺着他移来移去,逃脱的机会却是半分没给。
“霍迁,你握的太紧了,”他无聊的敲敲霍迁手背,“我的手都要被你捏没了。”
“放松点儿霍迁,”时流云翘起来的脚尖踢了下霍迁小腿肚,“来酒吧不就是来放松心情的吗?”
霍迁没说话,坐近了些,腿从时流云腿下伸过去,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
时流云在霍迁腿上晃着腿,看霍迁分明的下颌线,问他:“你以前没来过ga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