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和邢常城在阁楼挤着,与一堆杂物挨着,邢常城四处打量周围,一边找着什么东西,一边轻声问:“怎么回事?来的人是谁?”
自从来了之后,邢常城经常这个悄悄跟他说话,唯独这次的语气很奇怪,邱泽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不孝子吧。”
邢常城四处摩挲,翻到了一个松动了的木板,轻轻掀开能从一条略大的缝隙里看到楼下大堂的情况。
“老头你死了吗?开门这么慢?”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扛着两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大麻袋走进来,其中一个人“咚”的一声把麻袋扔在地上。
那一声闷响的异样连邢常城都听出来了,阁楼上的两个人不自觉地皱起眉。
张万兵没有给无礼的两个人任何回应,跟先前那个满身利刺冷漠的男人丝毫不同。
他就这样敞开大门迎接两个人,然后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后一个把麻袋放下的男人用责怪的语气说:“你也不知道轻点,摔坏了怎么办?你去哪找一个顶替?”
另一个男人留的是个刺头,基本剃光的那种,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大而无畏地说:“管他呢!”
训他的人穿了个黑色体恤衫,身上还有肌肉,他转头对张万兵说:“有酒没有?拿点出来!”
刺头阻止他,“算了!喝了酒肖总又要说你误事,喝水就行了,想喝办完再去。”
肖?
阁楼上的邢常城瞳孔一缩,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测。
“行吧,”黑T恤的听他的,叫张万兵拿了水喝。
张万兵给他们倒水的时候,才说句话,“今天不是没活,怎么突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