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常城一边监听着审讯室的内容,一边接郭恒的电话,“是吗,有意思,看来这个肖文松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啊。”
电话那头传来郭恒疑惑地询问,“什么大得多?”
“价值。”邢常城说完,直起身,指着审讯室的监控对身旁的人说:“撤了吧,这人问不出什么了。”
“把那个叫耗子的带过来,你可以回来了。”
……
邱泽孤身一人来到一幢小区。
敲门声响起,屋里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然后是沙哑且浑厚的一声。
“谁呀?”
头发半百的一位中年人打开门,上身□□,下面穿了一条大裤衩,中年人看见邱泽一愣,半天反应不过来。
“您好,请问您是邹先生吗?”
中年人这才回过神,“啊,我是我是,您先进来吧。”
一进门,中年人赶忙找了件衣服套上,然后用抹布擦去手上油污。
“年轻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邱泽仿佛是不小心闯入寻常人家的金枝玉叶,帅气青春的让中年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可是邱泽却很随和,言语中透露着尊重,“您在几年前有在黄酮县任职警署的经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