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常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轻托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抬起他的脸,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和因为忍哭而咬出牙印的嘴唇。
邱泽的脸上除了泪还有汗,但大多数都抹到了邢常城的衣服上,头发蹭的凌乱,显得真是可怜。
邱泽一向温文儒雅,很少这么可怜。
他上次发烧的时候,躺在病床上,就很可怜,可怜地总想让人做些什么。
按理来说,邢常城应该趁着他喝酒了情绪崩溃接着问,否则鬼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探寻邱教授的心底秘密?
但是……去他妈的秘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邢常城身子前倾,碰上了那个还印有牙印的唇,一切仿佛都变得很软,怀里的人哭声都弱了些。
邱泽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加剧的疲惫和这种柔软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嘴里闯进来的东西更软,他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沼泽,但无力反抗。
就这样温存了一阵,沼泽突然开始升温,他觉得自己周边热了起来,沼泽变成了岩浆,他觉得闯进他嘴里的东西开始变的有侵略性,开始抱有占有欲地触碰他口腔里的很多地方,甚至强势地划过他的牙齿,上颚。
他觉得不舒服,但后脑勺有一双大手,他无法后退。
他呜咽出声,换不来先前温柔的对待,于是他受不住了,开始拳打脚踢地反抗。
反抗换来的是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上,用力的按揉,那只手还渐渐往上移动,动作越来越重……就在他以为反抗无效,眼泪又将夺眶而出时,那只手突然抚向他后背,轻轻拍打着,似乎是在安抚他,一切强势的力量都褪去,他感到有人在说话,“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