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常城低头仔细看去,看邱泽的睫毛,看他的脸颊,看他的耳垂。
小教授喝醉了睡得死,不如……诶不行,不能做禽兽。
禽兽不能做,流氓还是可以做做的。
邢常城轻轻触碰邱泽的唇,尝到了残留的酒味儿,还留着香,掀开之后,撬开毫不反抗的牙齿,就能尝到柔软的舌。
邢常城按住邱泽的后脑,过了很久才放开,他在迷醉中缓缓睁眼,继而吓出一身冷汗。
邱泽微睁着眼看他,口中还细细喘着气。
邢常城平复了一下当流氓被抓个正着的心情,按在人家后脑的手放松了力道,轻轻揉了一下邱泽的脑袋,然后手指伸入发丝间,“舒服吗?”
“有点吧。”邱泽细声说。
邢常城松一口气,好家伙,幸好还没清醒。
但是邱泽没清醒的程度超乎邢常城的想象。
邱泽起身跨坐在邢常城腿上,额头顶着邢常城的额头,带的讨好的意味说,“再来一次吧。”
邢常城:“……”
天神救我,我真不是禽兽。
第二天早上邱泽的脸黑如锅底,他感觉自己很久没这么生气了,昨天那一脚早知道就该冲着断子绝孙去!
邢常城忐忑地用勺子搅拌着早餐粥,“不就睡一张床上了吗……你能不生气了吗?”
“早上你但凡抱我抱的松一点,我也不至于早上闷醒,换你你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