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常城动了动喉结，“嗯，是，还没上子弹，你先感受一下。”

邱泽发射了几下空枪，就开始迫不及待，“快开始吧，我要练靶吗？我还没有见过移动靶。”

“见了你也打不中——因为你是速成，所以先给你上真子弹，”邢常城笑着说，“是练靶，对面那个看到没？随便找一个打一枪试试。”

邱泽看了看，距离大概两百米，他举起枪，转头看了看邢常城，然后试探性开了一枪。

“啊！”后坐力让邱泽不受控制地往后退，被早有准备的邢常城搂住。

心怀鬼胎的邢常城看着邱泽反应过来迅速抽身难免失落了一下——自从那天谈好后邱泽就很排斥他的接触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碰到人。

“怎么样？”邢常城面色正常，正人君子道。

邱泽打量他一下，怀疑是自己多心了，“后坐力有点大……我只练手枪吗？”

“手枪够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开枪。”

邱泽顿了顿，“嗯。”

邢常城背对着邱泽，一边挑后坐力稍小些的枪，一边说，“我可不是自大，其实战场没你想象的那么宏大，大多数时候一把手枪就差不多了，打中了就是打中了，打不中就死，其他的枪拿着都是累赘。”

“那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很多。”邢常城手撑了一下桌子，转过身，“我想把我所有会的都交给你，但是还是觉得没有万无一失的方法，所以我希望如果遇到什么事情，第一时间要赶紧逃跑，没有什么事情比你的安全更重要，这也是卧底第一课。”

邱泽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邢常城在说些什么，假公济私，听着一片正派，要是不加那句“所有会的都交给你”，邱泽就差点信了。

他假装自己没听懂里面的深情，“你全教了我也学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