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地问好，规矩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也倒了杯——不喝白不喝。

“我只是问些问题，你也许知道最好的答案是什么，但是还是希望你对自己的老师诚实，好吗？”

邱泽点点头，“当然。”

“好的，那先聊会儿天吧，也许你会放松些。”李院长喝了一口茶。

邱泽笑了一下，“我并不紧张。”

李院长看了看他，咳嗽两声，“嗯，你觉得对这次任务有信心吗？”

“没有，即使您曾经在一些地方见过我，但并不代表我曾执行过这种任务。”

“是的，这其实很凶险。”

邱泽注意到李院长的说话方式与平常有很大差距，这种差距显然是向邱泽本人靠近的，也就是说李院长在用邱泽最喜欢或者说最舒适的说话方式来提问。

李院长又喝了一杯茶，并露出惬意的表情，“你早上吃了什么？”

“……市局的食堂，吃了包子，鸡蛋卷，寿司，和豆浆。”

“吃这么多？”李院长震惊道。

邱泽笑了笑，笑容有些尴尬，“邢队去买的，他起得早，他……胃口也大。”

李院长点点头，“你之前是在他家住是吗？你的宿舍里的凳子落灰了。”

“是的，非常抱歉，也许任务结束后我会尽快租房，您可以找时间给学校申请收回宿舍。”

“租什么，你俩住一起挺方便的。”李院长不经意地说，随后拿起了一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