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邱泽警惕地看着他,“我家哪有什么权势。”
“哦——”乌特拖长音,额角的伤疤随着眉毛动了动,“也难怪,要是有权势,谁舍得自家小公子来这遭罪呢。”
邱泽嗤之以鼻,“就算真的有权势,他们也会舍得的。”
“听起来有故事啊。”
“……没什么故事,休息吧。”邱泽似乎真的被这一段谈话搞的心情不好了,他转身爬到床上,无端透出一股落寞。
乌特自然没有硬逼,回到了自己床上。
第二天中午,邱泽在食堂把乌特弄丢了。
丢了的乌特出现在厕所的隔间里,一只手抽着烟,另一只手捏着烟卷,纸质的烟很快被捏的不成型,烟草掉落在坑里,露出芯子里藏匿的金属贴片。
乌特抽着烟,吐出烟雾,在烟雾里惬意的眯上眼睛。
他逐渐被烟笼罩,变成模糊不清的轮廓,他似乎抬了一下手,等烟雾散去,贴片已经出现在他的耳根上,“怎么样?”
乌特仿佛是一个沉浸幻觉的病人,他表情闲适,不受环境影响,对着空气嗤笑一声,沙哑的声音带了一些磁性,回荡在空旷的厕所,散在污秽的气味里,“这么沉不住气?”
“啊,”他仿佛是游戏刚刚达到峰点就被迫终止的孩子,发出遗憾的感叹,“那好吧,开始准备吧,我要活的,死的可就什么也拿不到了。”
烟丝燃到尾端,还差一小节就要烧到烟嘴,乌特抽了最后一口,就扔到了坑里,仿佛马上就打算走了,右脚前脚掌都抬了起来,又突然顿住,“什么?那个邱泽?没事,交给我解决吧,我对他有些兴趣。”
“你去哪里了?”邱泽揉着手腕,质问门口刚被送到的人。
他们从来都必须成群结队,室友的不知所踪似乎让邱泽吃到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