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局反手关上门,冲他摆手示意,“你别动,我就来看看。”
吴局找个板凳坐下,把手里的保温杯放下,他手里就只有个保温杯,什么也没拿,“你老师工作忙,也不太合规矩,怪麻烦的,就没让他来,我替他来看看你。”
邱泽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劳您费心了。”
“不算费心,我正好也有点事想问问。”
邱泽的眉目平静,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您问。”
吴局见他似乎好像并没有反感的意思,于是开口问他,“你的证词我都看了,我想知道,乌特是在何种的情况下告诉你那些话的?”
虽然那个场景在吴局提及的那一刻就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是邱泽依然停顿了一瞬,才缓缓说道,“是在送我前往青岛之前,绑着我之后,他说的。”
“我问过你的老师,但是老李说因为没有乌特本人的人格特征,很难判断他的目的。”吴局遗憾道。
邱泽赞同地点点头,“是的,乌特个人的人格色彩并不明确,即使是我,在跟他在将近十天的时间里,几乎算是每天都要见面相处的情况下,我依然很难看透这个人,也许也是我学艺不精。”
学艺不精四个字,邱泽都要说腻了。
似乎每个人都要认为他经此一遭一定会带来很多很多有用的线索,因为他没疯,也没死,比起很多前线的警察来说,他也没受什么伤——至少在很多人眼里,饿几天不算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