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你的版本。”
“我的版本啊……”沈利顿了顿,“我听说他从他底下的小警察那儿接收了一个调查档案,全是我们做了那些个买卖的事情……”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出了事’?”
“那不是,当时我们买卖停止都两年多了。哎你怎么随便打断人讲话啊,”沈利扭了扭脖子,接着道,“刚说到哪儿了,哦对,调查档案,好像说是……里面有份名单,虽然不全,但你要知道,拔出萝卜就会带出泥,谁能保证自己会不受牵连呢?所以那些人合议之下,只能把他们两个都……”
曹焕拽紧了拳头,咬紧了后槽牙瞪着对面一脸无辜、毫无悔过之意的沈利。
“你瞪我也没用,我又没参与,我只想弄点钱、弄点权,不想背人命,仅此而已。”
“那份档案呢?”
曹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那传闻可就多了,但据我所知,至今都没有人见过那玩意,有说是曹东起看了档案内容后预感到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把它上交给了一个什么人,也有说他把档案和儿子一起送走了的,”沈利上下打量了一下曹焕,戏谑道,“然后他儿子在逃走的半路上被追上、被撞下了悬崖,档案跟车、跟人一起烧了。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把那么危险的东西和我儿子放在一起,就算有99%逃过的可能,仅是差那1%,我都不会这么做。”
曹焕的指甲都嵌进了皮肉里,上次是余了,这次是沈利,都在告诉他,有极大可能,他的命在他父母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曹焕既愤怒又伤心,一秒都不愿待下去了,他蹭地站起身来,压低了声音怒瞪着一脸得逞的沈利道:
“不需要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