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份意见书认定了郑盛的罪行,是一份有力的证据,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一份的落款时间,要早于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份。”
“也就是说,沈利为了包庇郑盛,让左商重新出了一份意见不同的报告以洗罪,左商为什么要听沈利的,难道他也是组织中的一员?那为什么沈利不一开始就跟左商串通好,而是要等案子提交到检察院了,才来一出‘材料丢失’的闹剧,这样岂不是太惹人眼、太奇怪了。而且,左清源又是为什么要把原始意见书寄给我们,她想我们怎么做……”
“这也是我的疑问,但从昨天我收到信件,直至现今,我一直联系不上左清源。下午我去了一趟她家,没有人在,而且门把手上结了薄薄一层灰。而后我又跑去了清源鉴定所,大门紧闭,没有人在,我想碰碰运气,于是从湖心大厦楼上走消防通道下来,但遗憾的是,一楼的安全门是锁着的,我没能进到鉴定所里面去。”
“你的意思是,左老师可能失踪了?”
曹焕现在理解了为什么刚才谭北海的语气急得那么不像他了,试想刚发现个疑似失踪的人,回过头来这边又一个联系不上的,任谁都会紧张。
“现在看来是这样,但不能确定,明天星期一,我会再去趟鉴定所查看一下的。”
“希望左老师没事……不,一定没事的。”
“你快回家吧,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放心,我能有什么事,大市中心的谁还能把我绑了不成。”
谭北海没附和这句话,电话里一片死寂,曹焕反应过来,知道说错话了,他虚掌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心里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