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源有留遗书?”
“是啊,谁都没想到,那副主任要不是慌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还有这份遗书的存在。内容我看过了,大概意思是说,左商作为左清源一直敬仰又崇拜的父亲,她的人生道路本都是以左商为蓝本而前进的,但在发现自己父亲的阴暗面后,她的自尊心受不了了,简单来说就是信仰崩塌,自己否定了自己到现在为止的所有人生,觉得活不下去了。
“我发现啊,你永远不知道完美主义者们所谓的坚持有多可怕,我算是见识到了,能把他们自己给逼死为止。左清源在遗书里还说,准备把相关资料整理齐全,上交相关部门后就自杀的,可现在看来,在她上交之前不幸碰到辉仔那帮人来抢,没来得及,最后以那种方式……哎。”
曹焕跟着莫达拉叹息一声,他也很惋惜,应该说是痛惜,这个行业因此少了一位真正的学术强者。
“有DNA比对表的话,是不是就能给姚谦行翻案了?”
“不知道呢,这才昨天的事。”
莫达拉站累了,很没形象地直接坐在了台阶上,曹焕也靠墙坐了下去,不太舒服地揉着右膝盖。
“哟,曹神,你怎么跟我爸似的,他老人家就是一阴天膝盖就疼,你等等啊,我给你拿张狗皮膏药去。”
莫达拉一来一回还挺快,手里甩了张膏药,撕了外包装扔给曹焕。曹焕闻了闻,一股中药味,他屏着呼吸尽量将头移开,把膏药贴在膝盖上,拍拍实。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可也就不到一分钟,他膝盖那块又凉又热刺激得很,简直要烧起来了。他“喔”了一声,忍受不住跳了起来,抱着膝盖转圈单腿跳。
“这什么玩意!怎么还粘这么牢,撕都撕不下来!”
“哈哈哈!是这样的,习惯了就会特别舒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