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看到半死不活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详细的问过了我的发病情况,吃了什么药,就把我抱回了他的床上。
我已经烧糊涂了,朦朦胧胧的感觉到有人在不停的用湿帕子擦拭我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我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午了,一睁眼就是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看他在我身边,我放心了很多,哑着嗓子打趣他,“哟,这是谁家的大熊猫成了精跑出来了?”
我哥很爽朗的笑了,欣慰和旁边的刘哥说,“看来是没事了。”
然后他欠欠儿的朝我一笑,“好了就回自己屋睡去,师哥的床可是要收租的。”
我莫名其妙,谁睡你的床了?一低头,好家伙!谁在床单上印了这么大一只皮卡丘。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刚发完烧身体还很虚弱,我头一晕,晃了两下。
我哥立刻从后面扶住了我,有点担心的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哎呦,本来就不聪明,别给我们孩子烧傻了。”他熟练度把我放倒在床上,让我不要乱动。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老刘你监督他多喝水,别让他乱跑!”
他出去以后刘哥跟我说,昨晚子墨把我背过来的时候,我烧得浑身滚烫,已经不清醒了。是我哥把我抱到他床上,一晚上没合眼,给我喂水喂药,把手帕泡在酒精里给我敷额头,用温水浸湿了毛巾给我擦身子降温,忙活到凌晨我才退烧。
本来我哥昨天就在实验室忙了个通宵,今天又为了照顾我一点没睡,他是真疼我。
聊着聊着我哥就回来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