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任与骞期间,房门被敲响了。
这方安静空间中的异常响动让叶容舟心安,他如蒙大赦般离开了这张床,然后小跑着为李姨开门。
李姨端着两碗酒酿丸子,上面还飘着一些桂花和枸杞,“离睡觉还有一会儿,先吃点热乎的暖暖胃。”
她往里面走,没看见任与骞,问:“与骞呢?”
叶容舟跟在她身后,答道:“在洗澡。”
李姨点头,她把酒酿丸子放下,目光和善地看着叶容舟,“与骞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福气,他都不知道混账多久了,在京城的时候就气得他爷爷奶奶血压升高,把他扔到宁市来也没见他好多少,就是跟你做了同桌之后,这性子才变得没那么气人。”
叶容舟没有说话,他想着,明明任与骞才是自己的福气。
李姨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把叶容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饶是叶容舟接受过各种夸奖也有些招架不住。
任与骞已经洗完,他随意披着睡袍,一手擦着头发往卧室里走来,正好听见李姨的话,“李姨,我听见了,你在说我坏话。”
李姨瞪他,“就说怎么了?你多学学容舟。”
看任与骞出来,李姨也不再打扰两个年轻人,走前还替两人关上了门。
任与骞这又是背人,又是照顾人的,还真有些饿了,他端起碗就咕噜喝了两大口,评价道:“李姨做什么都好吃。”他转向叶容舟,“你也喝一些,趁还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