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觉得任与骞就是个超级大无赖,他不想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于是转身把脸埋进枕头,用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任与骞。
任与骞知道他是害羞了,但这腿上总要上药。
一回生,二回熟,任与骞掀开底部的被子迅速把叶容舟的裤子扒了下来,叶容舟没有反抗,就像只乖巧的猫咪任由人摆弄。
任与骞偷偷勾起嘴角,果真是可爱的小同桌。
也是怕叶容舟真的生气,任与骞动作十分迅速,也没有干任何多余的事情,甚至视线都没有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停留多久。
任与骞擦干净手指才又摸了摸叶容舟的耳朵,说:“好了,午安。”
叶容舟抬脚踹他一下,闷闷地声音传来,“午安。”
叶容舟真的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风光旖旎,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于是叶容舟醒来之后有些心虚,更不敢直面任与骞的视线。
叶容舟上次引火烧身,吃了苦头之后长了记性,说什么也不撩拨任与骞了,说亲亲就真的只是亲亲,而且只是亲额头。
叶容舟的老实让任与骞也好受一些,他的小叶子才多大啊,之后还要长个长身体的,眼下这个阶段他最多也就和叶容舟做到那晚上的地步,而且还不能太多。
消停下来之后,叶容舟就在心里计算着他和任与骞现在已经走到哪一步,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他没有喜欢过谁,更别说谈恋爱了,就只是觉得奇怪,但没明白到底是哪里奇怪,可他清楚一点,那就是任与骞需要他,他渴望被需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