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舟只觉得脸上的温度飞快上升,本来十分冷静镇定的他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磕磕巴巴地说:“还是不够明白,是朋友的喜欢吗……唔……”
所有话都被堵住,叶容舟瞪大一双漂亮的眼,脑子里在想,任与骞为什么要玩偷袭?
但很快叶容舟就没有心思去想太多了,任与骞的吻让他变得晕晕乎乎。
过了很久,任与骞才放开叶容舟,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叶容舟,故意问:“朋友之间会这样接吻吗?”
叶容舟红着一张脸被人欺负到话都说不出,只能眨巴着一双杏眼摇头。
而眼前的人并没有停止进攻,他的手掌向下,如同过去许多次那样,隔着一层布料覆住了那朵小花,他重重地一按,小兔子的身体便如风中的落叶一般簌簌抖动起来,眼泪都快掉下来。
小兔子按住他的手臂,不准他再动。
可是没有人会听他的。
有人捂住了他的嘴,而空下的那只手,就在这寂静又空旷的花园中将他欺负了一个透顶。
那朵小花被露水打湿,颤巍巍露出花蕊,比这花园中任何一枝花都要艳丽夺目,是粉色的,被露水打湿之后便是艳丽的红。
任与骞将露水抹在秋千上瑟瑟发抖的兔子的唇边,又同他接吻,暗着一双眼眸,问:“这也是朋友之间可以做的事情吗?”
叶容舟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再说出一些气人的话,他抽噎着说:“不是的,你别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