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跨年夜,十七八岁本就是爱玩的年龄,一吃完晚饭任与骞就让司机送他叶容舟去市中心。
老太太提醒道:“别太迟回了。”
任与骞摆摆手,道:“好啦,万一迟了,我小叶子就在外头住一晚。”
老太太还没什么反应,徐青曼倏然站起来,低喝道:“任与骞,你给我老实点。”
她的言语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而众人也被她这过激的反应吸引过去。
任与骞怕其余人生疑,连忙道:“放心好了,不会去酒吧这种地方。”
徐青曼拧眉看着他,说:“你心里有数就好。”
徐青曼 叶容舟 任与骞都知道说的根本就不是去酒吧这件事,然而人太多只能这样隐晦地提。
老太太也说:“人家容舟是经孩子,你别带坏人家。”
市中心热闹非凡,大多是成群结队年轻面孔。
他们下车的地方好有个卖气球的大叔,任与骞买了个小兔子的气球系在了叶容舟手腕上,他满意地看着飘着半空中的气球,说:“挺好,等会儿就不会走丢开。”
叶容舟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么富有童趣的玩具,在他的印象里这就是小朋友才玩的东西,他把玩着手腕上的丝带,嘟囔道:“任与骞,你幼稚不幼稚啊。”
任与骞随意指了个方向,那里站着一堆少年人,人手一个气球,“你看,大家都有,要幼稚也是一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