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骞也劝道:“是啊,反正去哪儿都是去,不如和我们在一起,你放心好了,家里人都很喜欢你,不会觉得麻烦。”
叶容舟还是有些犹豫。
徐青曼叹口气,幽幽道:“容舟,就你和与骞这关系,该见的人总要见,循序渐进懂吗?别到时候打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任家那都是群人精,一次两次发现不了任与骞和叶容舟的不对,三次四次总会发现。
徐青曼对他俩的事儿不支持也不反对,不是不想反对,而是根本没法子反对,任与骞的态度摆在那儿,徐青曼还真怕失去这个儿子。至于帮着说话,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都是任与骞自个儿的事了。
于是叶容舟去任家过年的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回过神后,叶容舟一度觉得是在梦里。
直到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叶容舟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抵达京城之际正是傍晚时分,徐青曼的助理已经安排好一切,机场外两辆车,一辆载着几人的行李前往任家庄园,一辆载着几人前往用餐地点。
二月的京城依旧寒气逼人,未抵达餐厅时叶容舟整个人都缩在厚厚的衣服中,小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半截挺翘的鼻和一双清澈的眼睛。
他们在车上就已经点好菜,现在只要等上几分钟就好。
现在还没到年关,徐青曼手头上还积了一些事情,她明早就要飞港城,在京城有任家和徐家护着叶容舟不至于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