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你。”任与骞轻笑,他摸黑走到床边,靠着月光摸索到叶容舟的脸蛋,然后飞速地亲了一下。
叶容舟给了他一拳,“总是没个正形!”
他撑着任与骞的肩膀打开了暖黄的床头灯,而后回到原地窝进任与骞怀里,他仰头望着任与骞,少年的眉眼英俊又温柔,“任与骞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
叶容舟就是一号直球选手,有时候直接得任与骞受不了,那心脏里就像揣了只小鹿,又乱撞,又乱跳。
“想。”任与骞对他的小男友说,“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你不训练了?”
“想你啊,”叶容舟唉了一声,“你又走不开,就只能我回来找你了。”
顿了顿,他又说:“顺便参加班上的毕业酒会。”
这也是一个原因,他在一班待了那么久,同学们都很好,多少是有些感情的,所以他就回来了。
叶容舟还是惦记着任与骞的高考,两人又聊了会儿,他就赶人去洗澡了。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到了七号,叶容舟比任与骞还紧张,甚至于前天特地去宁市附近的一座庙里给任与骞求了个福,他并不是不相信任与骞,就是单纯的害怕紧张。
反关任家的那些个家长,对任与骞是格外放心,除了任琴初竞是一个都没到现场。
叶容舟晚上失眠,他怕吵醒任与骞便去睡了客房,结果好不容易睡着却又惊醒,彼时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他也觉得蛮搞笑,就真没那么紧张过。
起得早但不困,状态也还可以,叶容舟洗了个冷水脸就下楼了,李姨已经在准备早餐,她见叶容舟来了有些惊讶,“还早呢,怎么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