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还在昏迷,但不得不承认即使是这样他依然很俊朗。
那位女士在接过一个电话后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贺先生了。
我并没有很高兴,因为贺先生仍然睡着。
我只好坐在贺先生床边,静静的看着贺先生的脸。
我想摸摸贺先生的脸,但最终也没把手伸出来。
这断时间过的太安逸了,我都忘记我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接受这个曾经演练过无数次的事件。
我可真是矫情。
贺先生到底在做什么?我保证他的工作并不至于给他的身体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贺先生曾来过a大做过助教。那是他教我投篮后的第七天。
后来我知道a大的助教申请恰好会在七个工作日内回复。
贺先生的到来对于某些同学来讲并不意外。
因为当时的教授已经在群里说明有一位新助教要暂时代替身体抱恙的刘助教。
教授附上了贺先生更加详细的资料链接。
我只是回复了一句“收到”。我并不关心这位助教的学历与经验。因为我对于a大挑选助教的眼光非常信任。
而大一时所建立的小群里却很热闹。许多同学讨论着贺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高管不做跑到母校做助教。更有甚者认为惠联是要破产了,贺先生是在替自己提前谋划。
不过这些都是在贺先生复任之后我才知道的。因为我把那个群设置成了消息免打扰。
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干过这件事。
言归正传,我在所有同学之前见到了贺助教。
我仍然住在外面。这套房产在我自己的名下。
什么?我为什么不说我住在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