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贺先生在干什么。这难道就是他们成功人士所说的商业机密?我看着那些东西不敢苟同,但我在白纸上清清楚楚的再次看到了我的小名“阿瑾”。
这个称呼对于一个成年男性很陌生,即使贺先生曾经这样称呼过我。
不过我好像从护工的表现中看出了什么。
她或许认为贺先生精神有些问题。
贺先生把那堆纸放在床上,和他一起入眠。
当护工想收拾那堆破烂时都会遭到贺先生的拒绝与反抗。好在贺先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让她不好和主顾交差。
面对贺先生这样的“疯子”护工也无可奈何,只能任其为之。
许多天之后贺先生带着那些破烂出院了。贺先生出院前还礼貌的向护工要了一个手提袋。
护工曾经和其他人闲聊过贺先生。
“多俊俏而又文雅的人啊,不知是遭了什么难了,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真是可惜。”
我已经记不得当时与护工一起闲聊的众人是什么反应了。但应该可以猜出来。
不过是猜测贺先生究竟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再不济就是敷衍的同情一下。
我才不觉的贺先生是个疯子。
贺先生先是回家安置他那一手提袋的东西,然后就打车直奔菜市场。
还好贺先生还知道为自己及他人的生命安全负责。就贺先生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并不适合自己开车。
我很少来这儿,毕竟我不做饭。
贺先生挑选的很认真,我大概是没这个耐性的。
贺先生买菜回家,做了一份可乐鸡翅。
贺先生的第一次授课很顺利,但我觉得这跟他的那张脸不无关系。
不说了,反正大家应该比我懂。
我和贺先生最近经常约在图书馆,他在那儿帮我修改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