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过你弟妹马上要毕业了比较忙,咱俩先一起喝。”
“咱哥俩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唠过了?”
“从你毕业之后就没有了。”
“那时候真的是年轻。天天忙的团团转,咱俩都将近一年多没联系了。”
“是。但你最后还不是洗脑成功让我心甘情愿的跳槽到你碗里了吗?”
“什么洗脑?我这可是正经公司。”
“不知道谁天天领着全公司几个小员工在空地上喊:发家致富,指日可待。最后被人民群众当成了传销组织成功举报。”
“快别说我了。你和我说说弟妹的故事吧!”
……
毫无意外,我离开时又喝醉了。但这次再也没有人接我了。
“师傅,去……”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哟,小伙子。七夕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七夕?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日子?”
“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司机懒得和酒鬼费口舌。
“停车。”
刹车声响起。
“抱歉,我突然想自己走走。”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鬼使神差的在街边买了一束玫瑰花。
就让料峭春风为一早就等在门口的彩蝶吹开耶路撒冷的`第一朵玫瑰。
可惜七夕夜晚的玫瑰早已枯萎,就像我迟暮的爱情。
我决定去看望我的母亲,我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