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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的后背重重撞在墻上,而傅白露蹭著他的胸口,攬著他的腰,“你們見過幾次,我不想你見他。”傅白露微微抬起頭,吮吸屬于江溯的味道。

江溯清了清嗓子,吞咽口水,隨即據實以告,“三次。”

傅白露一愣,踮起腳尖張嘴啃咬他上下滾動的喉結,留下一片紅印,像是狼群中的alpha在行使自己“懲罰”他人的權力,“那就是說,除了商會和昨天晚上還見過一次。為什么,你想見他?”

傅白露咬江溯的氣管命門,意味明確:讓他知道誰是主人。

江溯任憑他在自己身上造次,雙手更是幫他整理散落得頭發,展示著服從,“沒有想見他。上個月我去‘淺溪’簽一些股權合同,湊巧遇見了他。沒說幾句話。以后不見了。”

行吧。傅白露舔了舔剛才被自己弄出的紅印,褒獎他、寬慰他。

“你去沙發上坐著,我——”

江溯稍稍側頭,話還未說完便聽到傅白露的命令,“別動。”

傅白露以靈活的手指在江溯身上游走,摸摸腹肌,蹭蹭胸肌,順著領口在他鎖骨上來回畫圈,“昨晚你為什么和他吃飯?”緋聞里提到的那間餐廳傅白露去過。它與高檔會所相連,指不定吃完飯還能開展什么樣的“娛樂”活動。傅白露停頓幾秒,猜想江溯不可能睡那只雞。可他心里也有一絲不確定,于是直截了當發問:“那除了吃飯還干什么了,你在哪里過夜的,你睡他了嗎。”

“昨天,”江溯停頓一下,說,“昨天我約的是公司客戶,他好像是客戶的關系,作陪而已。”

資本吸引戲子,倒也合理。現在的媒體就喜歡煽風點火,真是無聊,“那就只是吃了飯,是吧。”

江溯看著傅白露的眼睛,片刻后點頭,“嗯。”

傅白露很滿意,完全不懷疑江溯說的話。原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