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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同學問傅白露為什么不跟著父親姓,他據實以告,說父子相克風水不好。同學將此事當作笑話,而傅白露卻將這些內容印刻在心里。

風水算命之說是否可信,尚不得知。可炎灼的態度已然鮮明,因此注定傅白露難以與他親近,更別提父慈子孝了。

炎灼脾氣不好,習慣了別人對他言聽計從。父子起爭執,他幾句話就來了火氣,滿眼都是怒意,“你發的內容和緋聞是一回事情嗎?怎么這么大了還不讓人省心。”

江溯站在兩人身邊,擔心傅白露又開口刺激炎灼,故而低頭主動說:“炎董,您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處理好的,不會造成后續影響。”

炎灼“嗯”了一聲,對江溯還算放心,嘴里卻還是忍不住提點,“這次的事情也怪你。一個生意人上了娛樂版新聞,像什么樣子。你和他鬧出這種新聞,讓認識你們的人怎么看。給別人當茶余飯后的談資,你昏頭了嗎。”

“是。我的錯。”江溯低著頭,態度謙卑。他只想讓炎灼的氣快些順了,息事寧人,別為難傅白露,“您放心吧,以后我會小心,沒有下次了。我知道自己的位置,我的名字以后也不會和白露的名字出現在一起。”

傅白露一愣,瞬間就來了情緒。他對江溯的前半句話沒有異議,至于這后半句——

怎么的?江溯的名字能和炸子雞連在一起,還不能和傅白露同框?

“你的位置?”傅白露看向江溯,接著又與父親對視,“微博是我發的,您罵他做什么。他什么位置,和我名字在一起怎么了。”

“你還好意思頂嘴。”炎灼皺眉,將茶杯里的水一飲而盡,“我讓他陪著你長大,他就應該護你周全。你因為他的行為瞎說話,我不罵他罵誰。"

傅白露聳肩,聲音溫柔動人,但是內容卻十分硬氣,“您把他送給我,他就是我的,輪不到您來罵。”

“你個小兔崽子,學會跟我耍派頭了。”說著,炎灼火冒三丈,揚起手便將茶杯往傅白露身上砸,“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你也不想想自己順風順水的事業,都是誰給你擺平資源。”

江溯快步移動,張開雙臂將傅白露牢牢護在懷中,而那茶杯則穩穩打在江溯的后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