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傅白露“哼”了一聲,不和他計較。
公司和事業對江溯很重要,比傅白露重要,比一切都重要——
傅白露十八歲就明白了這個道理,知道這是江溯的底線。因此,他把那股“瘋”勁稍稍收斂。就算不讓他接電話,不讓他盯著電腦,也改變不了他心里的排位順序。何必反復爭些改變不了的事情。
下了飛機,江溯主動說,我先送你回去。
傅白露揉著眼睛,縮在江溯懷里哼著鼻音道:“我要去你家里。這幾天,住你家。”
回去的路上,江溯忍不住問:“你今天跟關少出門,開心嗎。”
傅白露打了個哈欠,“還行吧,就那樣。他空運的馬有點水土不服,還不如之前養的那幾匹對了,他提到過最近有項目要過來,到時候讓我帶他玩。”
江溯低聲追問,聲音沒有過多起伏,“他過來?”
傅白露點頭,“具體我沒仔細問。不過倒是能經常見面,挺好的。”
兩人正說著話,司機已經將車開進地庫。
開門,下車。傅白露拉扯江溯的領子,幾乎將他推進電梯里。緊接著,兩人親吻在一起,熱烈、張狂。
生日這天,傅白露窩在江溯家里。兩人一整天沒下床,有那么些縱欲過度的味道。
“生日快樂。”凌晨十二點,江溯成為第一個道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