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看著傅白露,許久后開口,“我,對”
“你否認,你再否認一次。你說沒睡他,你快說。”這次,換成傅白露去抓江溯的手。他在江溯說出完整句子之前打斷他,慌張的就像個失寵的孩子,心口疼的不像樣子,千萬根針在扎,“你說,我就信你。”
江溯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咬牙道:“對不起。”
“為什么對不起?”傅白露的哭腔從嗓子口冒出來,一下就再難抑制,一顫一顫的,“那你們”
江溯咬緊牙根,滿眼都是內疚與痛苦,“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第二天早晨和他一起在酒店醒來,然后我看到熱搜,就來找你了對不起。”江溯上前一步將傅白露緊緊摟入懷中,“真的對不起。”
傅白露推開江溯,哽咽到難以呼吸,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見了,“你騙我。你你還睡了他。”他整顆心都像是被人捏在手心里一般,江溯說出的每個字都在用力拉扯,帶著五臟六腑絞痛不止,下一秒就要肝腸寸斷。
傅白露反復重復:你騙我,你睡了他。
不知這兩者哪個讓他更生氣痛苦,哪個讓他更心碎疼痛。
江溯再次上前,快速解釋道:“那天吃飯來了好幾個生意合作方,我們多喝了幾杯,離開餐廳的時候已經醉了。”
“你睡了他”終于,傅白露在兩項令他痛苦的事實中,找到了更為傷神的一個,率先滿足自己占有欲的渴求,“你睡了他”這意味著,從今往后江溯便不完全屬于他。缺了一塊永遠都無法填補的碎片。
“我根本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我——”
江溯的話還未說完,傅白露與他四目相對,應聲打斷:“還有什么可解釋的。你把《城府》給他,是因為他伺候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