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醫生三十出頭,這幾年一直照顧傅白露的健康,是炎灼專門雇來看護兒子的。彼此知根知底,他自然也清楚江溯陪著傅白露長大,兩人關系不一般。
“沒有,就是拉扯了一下。”傅白露盯著江溯的手掌,看姚醫生幫他清理傷口,然后上藥,“你慢一點,你看他疼的都流汗了。”
姚醫生白了他一眼:“流這么多血,能不疼嗎。”說完,醫生從箱子里拿出免縫合創可貼,又道:“這幾天傷口不要見水,不要吃刺激性食物,不要喝酒。我留點藥。”
傅白露點頭,一本正經追問,“給他吃的?”
姚醫生又白他一眼:“給傷口換的。你要是不怕他死,就給他吃點。”
送走姚醫生,傅白露點的外賣到了。
麻辣香鍋,辣子雞,以及酸辣土豆絲。
“你不能吃刺激的。”傅白露終是有了點照顧江溯的意識,“老姚應該一進門就說,他提的時候我都點好了。”
江溯搖頭,鬧騰一晚上也沒什么胃口,“你吃吧,我去洗澡。”
“我幫你。”傅白露連忙放下筷子,隨著江溯起身,跟得很緊,“你手不方便,我幫你洗。”
“沒事,我自己”江溯話還沒說完,已經誠惶誠恐的被傅白露拉著走進浴室。
蓮蓬之下,溫熱的水劃過兩人的肌膚。
傅白露先是幫江溯脫衣服,接著又幫他打沐浴乳,幫他洗頭發。
“你不必——”
江溯的話沒說完,傅白露以指腹輕輕擋住他的嘴唇:“我說有必要,就有。”
從小到大,這些伺候人的活兒都是江溯在做。此時兩人位置顛倒,彼此間的氣場也有了些許不同。江溯的目光中多了些柔情,而傅白露則是沉默與感傷。他全身濕透,白色襯衣貼在皮膚上,而頭發則一綹一綹,被剪斷的那處分外明顯。“你還是我的。”傅白露湊上去輕咬江溯的嘴唇,而后以鼻尖蹭著對方的臉頰,“算你對得起我,喝醉了也沒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