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幫小少爺蓋被子,拉窗簾,“還需要什么。”
傅白露眨眨眼睛,實話實話:“腳冷”話音落下,傅白露將腳丫伸出被子外,動動腳指,“哥哥,能不能幫我暖暖。”
江溯站在窗邊,視線掃過腳腕,終是不忍。他在床邊坐下,進而以溫熱的手掌輕撫傅白露的腳背:“以后,記得穿拖鞋。”
江溯離開,傅白露也無心睡覺。
他起床洗了個澡,渾身關節酸澀難受,嗓子口也有些干疼。
傅白露拉開冰箱大門,取出江溯專門留給他的食物,而后狼吞虎咽,滿心就剩下委屈。
餓了一晚上,前胸貼后背的。傅白露從小是矜貴少爺,是衣食無憂的小美人。他哪里受過這種罪,要不是為了江溯,傅白露定要把這屋子都拆了。
早飯吃完,傅白露走到門口。
江溯走之前叮囑,要求傅白露穿拖鞋,免得著涼。
小少爺原本愿意聽話,可看到鞋柜旁放著楊子霖穿過的拖鞋,忽然便改了主意。
傅白露彎腰拿起那雙鞋,而后重重扔進垃圾堆——
被人穿過的,他就算凍著,也絕不要。
傅白露拿出電話,打給了炎老頭。兩件事。
第一,回來了,再不去歐洲了。
“你課程結束了?這么長時間不打電話,說話是什么語氣?”炎灼表現出些許不滿,可聲音里也有些高興。畢竟是自己兒子,再多隔閡也終歸血濃于水,“現在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