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宋亭郁全然不當回事,“怎么了?”
傅白露在爭吵時說從未有過別人,江溯不懷疑他,更覺傅白露不會將這些內容當回事。可他腦袋里還是“嗡”的一聲,只要想到這種不堪入耳的話被傅白露聽了去,江溯就忍不住握緊拳頭:“混蛋!”
來不及以理性控制,江溯的拳頭已然落在宋亭郁的臉上。很重,很沉,很執著。
“你他媽有病啊?!”宋亭郁一個踉蹌往后退了好幾步,直接跌倒在地上。
雄性生物的爭斗一觸即發,腎上腺素飆升,頃刻便控制了中樞神經。宋亭郁從地上爬起來,下一秒便和江溯扭打在一起。
一個“莫名其妙”挨了拳頭,滿心怒火等著發泄。一個則抓住典型,將這些年的醋意和隱忍全數噴射出來。
江溯與宋亭郁廝打,可他針對的卻不止是宋亭郁。每一下揮出的拳頭都是他擠壓在心口的“不可名狀”,都是他對這些年的告解。
他眼前閃過些許名字,都是與傅白露傳過緋聞的人,從最開始的那位童星,到眼前的宋亭郁。
江溯以狠決兇猛的拳頭與他們一一告別,同時宣布著自己與傅白露的所屬關系。
自此,江溯與自我和解。
中午時分,工作人員大多在午休,鮮少有人盯著攝像畫面,以至于最先加入戰場的竟是傅白露。
“哥哥!”傅白露驚呼,接著便朝兩人跑過去。
勸架?不可能的!當事兩人拳腳相向、打得難舍難分,而傅白露抓起院子一旁的掃把,直直沖著宋亭郁去:“你干什么打我哥哥?!!”話說出口,笤帚桿已經抽在對方的身上。
“操!”宋亭郁被左右夾擊,回過神連忙推開傅白露,“你干什么?!”
江溯擔心傅白露跌倒,轉而抽身將他護在懷中,“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