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露講電話,江溯主動走開,予他足夠的私人空間。
待到江溯看他掛了電話后愁眉不展,這才主動詢問:“怎么了。”
“沒什么,關衡他爸找我吃飯。”傅白露想起關家刻意切割的行為,雖能理解在商言商,可心里仍覺不痛快,像是有人背后捅刀子。只是,對方從小看著他長大,又與炎灼是多年好友,不去不合適:“今晚,說地方已經訂好了。”
“怎么有種趕鴨子上架的味道。”江溯幫傅白露整理頭發,“那我陪你去。”
傅白露與他對視,片刻后勾起嘴角笑了,“好,我們做一對快樂的小黃鴨。”
江溯笑著點頭,又問:“對了,你剛才想跟我說什么?”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泄了那口氣,傅白露也打起退堂鼓。再者,關策突然的電話很是鬧心,傅白露的情緒一下就沉重起來。
算了,等晚上回去之后,只有兩人相對時再問:“沒什么了。”
傅白露本是個小霸王,怎么一下就成了只小白兔,支支吾吾不曉得在怕什么。
可仔細想,他曉得。傅白露怕只是戲言,“逢場作戲”的“戲”。他還怕問出口又是沉默以對,而后連現在的相處都會稀碎腐爛。
江溯應聲回答:“行,那我們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