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经理看出自己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一时也有些尴尬,他哈哈笑了两声,走到陆择跟前伸出手:“鄙人是酒吧的经理,不知道鼠爷有贵客到,还请见谅。”
陆择懒洋洋地伸手同他碰了碰:“不用那么客气,我们今晚也只是来找点乐子,没什么别的意思。”
经理点头哈腰:“是、是。不知道鼠爷他老人家最近身体怎么样?”
陆择笑了笑:“这两天老毛病犯了在家休息,不过还算是硬朗。你也知道,白手起家建起这么些产业,又经历了那么些腥风血雨,鼠爷的身体确实不如从前了。不过嘛,只要他老人家还能把这片场子压下来,这些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是、是,我们也很久没看到鼠爷来巡场子了。”那经理说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陆择手臂的纹身上,眼神闪烁了一秒,随即回头招呼后面的服务员:“去开一瓶上好的香槟,我陪两位客人喝一杯。”
身后的服务员一路小跑离开,没过几分钟就拎着一个冰桶回来了,里面斜放着一瓶没开的香槟。
经理拿过桌上的三个高脚杯,亲自开瓶,在三个杯子里各倒了三分之一,率先举起杯子:“两位贵客随意,我先干为敬。”
凌迁窝在沙发上没有动,丝毫没有要拿杯子的意思。
陆择在自己那杯里抿了一口,有些轻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随即拿起他那杯对着经理举了举:“他脾气不大好,都是我惯出来的,但是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呢。这杯我代他。”
说话间他还转头看了凌迁一眼,眼神语气里满是宠溺。说罢就把凌迁那杯酒喝完了。
话说到这份上,经理也不好再说什么,从沙发上站起身:“您是爽快人,我就不多打扰你们了,玩的尽兴,有什么需要尽管提,今晚你们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