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是怎么跟那姑娘搂到一起的倒是记不太真切了,陆择回来的时候他倒是清醒了几分,看着那人阴沉沉的脸色,他心里隐约生出一股痛快的满足感。
之后的事情他也不算是完全没有印象。酒精加上被下药,他心里平时被压得死死的那些欲望全都争先恐后地冒了头,顾不得去细想陆择会有什么反应,在当下他只想放纵这么一回。
当他被陆择扒光了拎到浴室里的时候,在温热的水流下他已经清醒了七八分,只是看到陆择的窘态,他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抓住那一秒把人拽了回来。
等他被陆择压到外间床上的时候,心里只剩下后悔——
倒不是说陆择技术多差或者动作多粗暴,纯粹是因为这人体力太好了。
他就像一头开了荤的狮子,恨不得把凌迁全身上下都烙上自己的记号。
两人纠缠在浴室里就释放过一回,陆择的衣服裤子全都湿透了,他也就这么胡乱地扯下来扔到浴室门口。凌迁被他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整个人无处借力只能挂在他腰上。
陆择终于把他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站都站不稳了,没想到那人在他手腕上亲了亲,接着把水龙头关上,扛起人就走到了外面卧室。
凌迁脑袋沾到枕头的瞬间才察觉自己有多想睡觉,陆择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房间里空调开的很暖,凌迁只拉过一截床单随便搭在腰上,露出来的肩背上一片一片都是吻痕。陆择斜倚在他身后,原本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他脑后的头发,没过多久干脆低下头,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吻了下去。
凌迁半睡半醒间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尾椎的地方蹿起,整个脊背又软又麻,说不出的撩人,身体也马上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陆择察觉到他的变化,低低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探向前,下巴抵在他肩背处,在他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