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乍起的瞬间,陆择和凌迁已经分别从不同的方向闪身出去。
陆择抬脚踹在左边一个高大一些的男人腰腹处,以他的力道,这一脚居然只让对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他当下一矮身躲过对方挥来的拳风,反手拧住那人的胳膊往后一折。
一声清脆的骨头裂开的声音响起,那人却像完全察觉不到痛一般,咆哮了一声,就着被拧成90的手就想来抓陆择。
陆择眼睛猛地一眯——感染体。
他手下再不留情,转身一拳砸在对方侧脸,趁对方踉跄的间隙勾手绞住它的脖颈往上一提一转——“咯啦”一声清脆的颈骨折断声。
他身后另一个感染体见在他这里讨不到好,往后退了两步,犹豫了几秒,转身向着凌迁的方向去了。
凌迁的近身搏斗以灵巧为主,陆择先前在旧城的时候就领教过,他出手的力道不见得有多重,但是往往角度刁钻、速度奇快,如果放松警惕,很可能连他的动作都没看清就已经倒下了。
此刻他已经撂翻了一个感染体,弯腰矮身,一秒之间就转到了另一个身后,在它膝弯处一撞,趁它站立不稳的时候从后面勒住了它的脖子,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翻转了一片闪着寒光的刀片,瞬息就扎进了那具感染体的脑袋。
至于从陆择那边跑过来那个,已经被他按着背压着手摔到了地上。
凌迁走过来在那具感染体的眼睑处翻了翻:“已经没救了。”
那东西被陆择制在地上,犹自“啊啊”地嚎叫着,涎水从嘴角不断流出来淌了一地。
陆择有些厌恶地别了别手:“谁让你们来的?”
那具感染体费力地扭过头,剧痛之下似乎恢复了片刻神志的清明,他有些痛苦地张大嘴:“救……救我……我不想……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