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也扑通跪了下去,额头抵在地面上,声音里带着颤抖:“求求您开恩,我们确实什么都没看到,那火就像是凭空烧起来的,我们……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
吸了口气,黑衣人冷笑起来,他丝毫不理会地上的两个人,大步走回门边,粗暴地从地上捡起带过来的那个人,回头的时候冷冰冰道:“杀你们脏了我的手。你们犯下的错误不可饶恕,从现在起你们已经被不再是领主的人了。”
高个子跪着朝他的方向爬了几步试图抓住他的裤腿:“主人……求求您,我们不能没有抑制剂的……求求您!”
黑衣人一脚把他的手踢开,神情间满是厌恶:“我从来不跟废物多费口舌。你们在这里自生自灭也好,出去戈壁滩上游荡也好,从现在开始,你们自由了。”
说完,他不再看脚下的两个人,大步朝来时的通道走去。
快要走出通道口的时候,他朝身后暗处道:“这把火估计是那个人的手笔,他既然能发现那些蝎子,顺着找到这个地下室只是时间问题。把你手下能用的人全部撤走,暂时退回河谷区。这里什么痕迹都不要留,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陆择他们这一路没再出什么风波,将近傍晚的时候,河道上明显开始出现了一片一片的碎石滩,下面的地层情况也不再像先前那么干燥。
裘德在路上睡了一觉,凌迁下午些时候又给他打了一针抗生素,人倒是看起来还好,也没发烧,只是左手手臂处的伤口看起来有些骇人。
他醒过来的时候刚好是郑观棋在开车,大概是怕郑观棋担心,他起来挪到了前面副驾上坐着。
方鹿衔给他让了个位置出来,有些不太放心地守在后面。
郑观棋眼角余光看见他之后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过来这里了,凌教授不是说你应该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