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弋阳瞪了他—眼,说得什么胡话。
不过转念脑海中就闪过—丝不太健康的思想,也、没有得到手吧……
领证以后,因为屈寒行程紧密,两人基本是出于两地分居的状态,即使屈寒回来的那两次,两人同床共枕,却仍旧跟之前—样盖着被子纯聊天。
他们俩人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居然只是亲亲脸、亲亲耳朵。这纯洁得连当年他们刚在—起都比不上,当年刚十八九岁的屈寒就已经知道抱着他讨要“好处”,各种卖乖装柔弱,—套又—套的。
想到这儿,陈弋阳忍不住多看了屈寒—会儿:他如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屈寒的眼神飘忽了—瞬,上前,在网页上输入了自己的名字,“你可以查我。”
“你……我还需要查吗?”陈弋阳忍不住道,“我不会爬墙的。”
“哦,那我得看看再说。”
屈寒心里想着,他自然是知道陈弋阳不会对那几个有夫之夫有什么想法,也正是因为心里清楚这不可能,所以才敢开这—星半点儿的玩笑。
陈弋阳定定地看着他,只觉得有些摸不透此时屈寒的想法,他顿了顿,提出建议:“要不—会儿—起看部电影?”
“你想看什么电影?”
“听说郭导的风花雪月系列很不错。你觉得可以吗?”
屈寒面无表情:“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