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北终究还是碍于面子和作祟的虚荣心,没有反驳,莫能两可地回了句:“我们,没有固定的,看心情吧。”
他结束了直播后将手机扔给田悦,走到门口又退回来,冲她微微一笑:“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让我得偿所愿地和澜哥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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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分钟后,凌季北就笑不出来了。
他找遍每一个房间,最后在玄关处发现了郁江澜的鞋子不见了,凌晨两点多,他就这么走了。
凌季北打电话给他,被对方挂断。
一次,两次,三次。
照挂不误。
凌季北忽然就慌了,怎么了,澜哥怎么生气了。
在气什么?
是气他在直播间没有承认自己是零?还是误会今晚的这场闹剧是他为了公开而自导自演的戏码?还是因为看见自己不堪的视频被曝光到网上?
凌季北打开郁江澜的微博和朋友圈以及其他社交软件,都是空茫茫的,什么也没有发。
他开始给郁江澜发消息—
【澜哥,你怎么走了,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
【昨天顾枫看见了,你说大不了公开,我以为你不在意的,现在又是怎么了?】
【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想公开的是不是?】
…
起初还是疑问句,说着说着就彻底软下了口气,凌季北几乎快要哭出来,窝在沙发里眼眶通红,打字的手都僵冷的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