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季北就等这句话呢,得到批准后欢天喜地的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满足了。
他最近特别喜欢缠着郁江澜,亲他、抱他、摸他,一切温柔的举动,每天都要做上无数遍,是因为他觉得这个阶段的澜哥,需要这种明目张胆又粗暴直接的偏爱。
想做郁江澜的一颗糖,虽然明白自己的微不足道,但是仍然希望可以让郁江澜在这么苦的日子里也能品到一点儿甜。
凌季北每天都在害怕,郁江澜一安静,他就不安,非得去闹他,看他做出正常的反应后才能松口气。
他太怕澜哥想不开了。
一个月了,这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月。
凌季北靠在床头,歪着脑袋垂眼看身边的郁江澜入睡。
“澜哥,澜哥?”
他唤了两声,郁江澜拧着眉没应,睫毛微微扑朔,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于是凌季北拉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握着手机走出了病房,然后特意将门关严。
病房外的走廊里,凌季北坐在长椅上,从自己的衣兜里翻出两个手机,左边是自己的,右边是郁江澜的。
郁江澜从ICU出来的这一个月,凌季北都没把手机还给他,为这事最初几天他们还吵了架,冷战了一个礼拜。
郁江澜心里有太多事,肩上有太多负担,他拿着手机,整天胡思乱想,根本没法好好养病。所以凌季北告诉他,手机,要等到他康复后才能还给他,如果他有什么消息需要传达,自己可以代劳。
郁江澜当然是不同意的,但是没办法,凌季北欺负他,欺负他站不起来,抢不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