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澜宠溺地笑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凌季北在那儿得瑟:“哎~不犯法~就是玩儿~”
郁江澜点头:“嗯,你开心就好。”
凌季北又问他:“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空虚,很失落?”
郁江澜先是盯着他的脸上看上一阵儿,然后目光一路下移,在某处停住,幽幽道:“这就是年轻吗?”他顿了顿,笑着别开视线:“自制力真好。”
凌季北稍微正经了一点儿,收敛了笑:“我不是自制力好,澜哥,我跟你说我现在憋得都快炸了你信吗,你把我火勾起来了,但是我泄不出去了。”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郁江澜:……
“我终于明白一句古话。”凌季北叹了口气,惆怅地说。
郁江澜歪了歪脑袋:“什么话?”
“术、业、有、专、攻。”
凌季北抑扬顿挫地说出这几个字,莫名的带着一种说相声的喜感。
他苦着张脸,感慨道:“可能天注定我就不是干这种事的人,我一看见下面人是你,已经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我特么浑身抽筋儿,操。”
话音未落,左腿又是猛地一抽,凌季北“嘶”了一声:“就好像你是那十万伏特皮卡丘,把我给电着了。”
郁江澜很欣慰他能有这么明确的自我认知,满意地笑了一笑:“知道就好。”
凌季北:“知道什么?”
“知道自己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就老老实实地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