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起来凌凌,”郁江澜说:“腰...受不住。”
狼来了的故事在郁江澜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凌季北不相信了,懒洋洋地在他怀里拱动了一下:“受不住你也给我受着,谁让你昨天那么欺负我。”
“…”
见对方安静了,凌季北才抬了抬头,谁知一眼就看见郁江澜牙关紧咬的痛相。他浓眉深深地拢在一起,忍得眼尾泛红。
“澜哥?你…”
郁江澜津了下鼻子,轻轻抽气:“没开玩笑,刚刚忽然一下,有点儿难受。”
凌季北紧张了,一时间也顾不上浑身的酸痛了,撑着床跪起来:“我看看!”
他把着郁江澜的肩膀,很费力地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背朝上趴好。“怎么个难受法?是哪里?”
入目先是那条长长的刀口,在他雪白的腰窝上很是扎眼。凌季北目光缩了一下,看着他背上那片情动的红潮,隔了一夜,到现在还没退尽。
“这里?”
凌季北手指并拢,在他腰心的刀口处轻轻按了一下。
“啊!!!”一声痛吟不可抑制地冲出了郁江澜的喉咙。
凌季北心被狠狠一揪,被吓得不轻,落在郁江澜身上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澜哥!没事吧?”
郁江澜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疼…凌凌…别…嗯…先别按…”
他的背开始痉挛颤抖,碰不得了:“这感觉…”
这感觉,十有八九是固定他腰椎的钢钉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具体什么问题郁江澜也不知道,他也只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