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如果非要用言辞来形容,那大概就是心安吧。
被这份心安笼罩,想念顷刻间便汹涌而至。
凌季北抱着郁江澜枕头猛亲的时候,头脑是清醒的,他一边有节奏甚至有技巧地偏着头吻,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傻逼。疯了,完了,这一定是疯了。
他也不知道,这才两天不见而已,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他,想到要靠着他的枕头来yy。
就这样又熬了两天,凌季北估摸着郁江澜的时差倒得差不多了,算着洛杉矶的午后时间,给郁江澜打过去了一个微信语音。
隔了好半天,对方才接了起来。
“喂~澜哥~”
凌季北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欣喜,精神饱满得完全不像是熬到凌晨三点半的状态:“澜哥~”他又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一遍。
“…”
对面只是一片窸窸窣窣的环境音,并没人应答。
“澜哥?你在听吗?”凌季北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眼信号,满格,于是问道:“你那边好是不是信号不太…”
他话音未落,郁江澜沙哑又迷糊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嗯…凌凌…嗯…”
他最后的一声“嗯”,像极了慵懒又绵长的叹息,透着孱弱的倦意。
凌季北心头一紧:“你…你声音怎么了澜哥?”
“…嗯?”
对方只是浅浅地轻哼了一声,很明显的,意识并不清晰。“睡觉呢…”郁江澜梦呓般地低喃着。
凌季北听了有些惊讶:“不是吧澜哥,你都去了快五天了,这都大中午太阳照屁股了,怎么还不起床,这么猪!”